搬到了临熙,还在阳台上养了许多苹果运气。
栓着美人蕉挂件的钥匙扣被放下,她取下白色围巾整齐挂好,尾端绣着“SY”两个字母,正是我未织完的那条围巾,被她织好了。
洗漱完后,沈清还坐在窗前,拨动一片同她一样枯瘦的叶子,轻声对它说:“不要死,好不好?”
语气里有一种苍冷。
沈清还又接着喃喃自语,说:“今晚去听了你喜欢的歌手,她真的好优秀,每一个吐字都很有情感,每一句的表达都很真诚。”
我看见她,交握着细瘦的双手。
指尖被她攥红,骨骼发出咔嚓声。
手指的每一个关节都在绷紧。
以我的动作。
她在以我的动作牵握着她自己。
有我的温度吗?
没有。
我脑海只存一句话:唯见月寒日暖,来煎人寿。
我伤透了她的心,却依然没能把她赶走。
透明的泪水盛满我透明的身体。
我再无一日能安。
晚上,沈清还说梦话时还在问:“惜惜,惜惜,爱我吗?”
我沾满泪水的脸吻上她,“爱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时汩爱沈清还。”
第二天早晨,沈清还起床时眼角还有泪痕。她洗漱完后下楼,走半个小时到海边,然后坐在涂鸦椅上,等待着日出。
过去的那张涂鸦椅上写着:
SQH&SY.
20240806.
我眯着眼细看,下面又添了新的字迹:
SQH&SY.
20250806.
6点40分时,太阳逐渐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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