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座在前排,我想跟我女朋友坐在一起。”
沈清还抬起双空洞而又满是泪水的眼:“对不起,不换了。我这边也有人。”
不换了。
她的身边有我呢。
我旁边有她呢。
女孩急忙鞠躬道歉,连连说着:“抱歉,抱歉。不好意思。”
沈清还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
12月份的天,一只蝴蝶翩然落在沈清还的荧光棒上,在“回响”两个字上落下。
周围的人小声说:“有蝴蝶!”
我在想:沈清还,你千万不要以为这小蝴蝶是我。
沈清还怔怔看着它,流泪。
《野花》响起时,台上那位歌手动情唱着:
来年和来月请你尽淡忘/
曾共风中一野花躺过/
曾共风中一个她恋过/
临行前来吧/亲我/
用当天的小名呼我
[用当天的小名呼我]
“惜惜。”
我听到。沈清还在唤我。她在唤我。
我的心哀痛悲伤到极点。
出了场馆,我看到沈清还乘上前往临熙的列车。
是要回临熙看看吗?
动车上,沈清还的手颓然在灰了的电子票上摩挲。
凌晨,她熟练地来到一处小区。
我心内疑惑:住的是民宿吗?
沈清还推开门,只只先迎了过来。
映入我眼帘的是熟悉的布局。
沈清还居然把我们过去在抚州的房屋陈设原封不动地复刻了过来。
还有那一大片照片墙,一盆盆花草,甚至是那一盆凋谢过的昙花,沈清还都把它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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