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还在试图往里挤。早上八点了。窗外的天光大亮,他平时这个时间,早就该去公司了。阮筱心里打了个突,有点怕。她能感觉到段以珩的呼吸比刚才沉了些,拂在她发顶,带着一种熟悉的压迫感。这种时候……最不能惹他。她可还记得昨天……从客厅到浴室,最后回到床上,被翻来覆去折腾得连脚趾头都蜷缩不起来,嗓子都哭哑了求饶也没用,最后只能软成一滩水任由他摆布,小屄又红又肿,灌满了他的东西,走路都觉得里面沉甸甸地晃。阮筱僵着身子不敢动,脑子里却忍不住又飘到那个词上——白月光。系统说,她是段以珩的白月光。可白月光……不应该是爱而不得、高高悬在心尖上、纯洁无瑕的幻影吗?是想起时会心痛、会温柔、会遗憾的存在。可段以珩呢?他几乎……夜夜都要把她弄得乱七八糟。情动时凶狠得像要把她拆吃入腹,事后又恢复那副冷冰冰的、万事不入心的样子。这也算白月光吗?系统当时解释过,原剧情里,确实不该是这样的。原本的“阮筱”和段以珩,就是标准的塑料联姻夫妻,情感疏离,客气又冷漠,甚至一直分房睡。事实上,在他们结婚后的头半年里,也确实是这样过的。井水不犯河水,互相当对方是空气。转折点发生在她某次杀青宴后,喝得酩酊大醉,不知道怎么发了疯,见到段以珩就扑了上去,又亲又抱,毫无章法。酒精放大了情绪,也模糊了界限。后面的事情就失控了。擦枪走火,该做的不该做的,全做了。第二天醒来,她缩在被子里,感受着下身难以启齿的肿痛和酸软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羞耻和懊恼。她明明记得,段以珩一开始是皱着眉躲闪的,以他的力气和身手,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她这个醉鬼……可他最后没有。不但没有,自那以后,性生活似乎也成了这段联姻里一项不成文的“义务”。段以珩在这方面索取得直接而强势。他虽然平时一副冷冷清清、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,可每次做起来……都特别坏。就像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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