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线,把空气里最后一丝退路也抽走了。那日小菊红着脸,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,在王耀的注视下裸着身子将猫耳、猫铃铛,和带着肛塞的猫尾巴穿戴停当。窗外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切进来,落在他弓起的脊背上,像给一只幼兽镀了层柔软的毛边。他先抖着手把发箍式的猫耳戴好,黑发间突兀地竖起两撮绒绒的灰白,耳尖还缀着一点银线;接着是颈圈,冰凉的皮革贴上皮肤时他猛地缩了缩,铃铛便“叮”地一声,像替他喊了投降;最后那条尾巴,她背过手去,指尖摸到金属扣环的冷意,呼吸瞬间乱了节拍,却还是乖顺地旋进去,尾端的绒毛随之颤巍巍地垂落,像一株被雨水压弯的芦苇。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穿类似的东西,菊还是羞得满脸泪水,泪珠滚到下巴,悬成将坠未坠的晶莹,把锁骨洼处积成小小一汪温泉。她不敢抬眼,却能感觉到王耀的目光正一寸寸丈量他——从后颈凸起的脊骨,到因跪坐而绷直的脚背,再到那条被迫翘起的尾巴,像在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补最后一笔朱砂。却无法躲开,甚至还要摆出小猫蹲坐的坐姿,供王耀欣赏他娇嫩的rou体。他缓缓俯低上身,掌心贴地,膝盖分开与肩齐,尾椎因尾巴的重量微微后翘,铃铛便随着呼吸一下一下晃,声音轻得像幼猫在梦里磨牙。王耀终于走近,指尖拨了拨他耳尖的银线,又顺着颈侧滑到铃铛,轻轻一弹,那细响便在他胸腔里来回撞,像有人用小槌敲一面蒙了雾的铜锣。菊把脸埋进臂弯,泪水蹭上皮肤,烫得惊人,却听见自己心跳擂鼓般应和铃声——羞耻与隐秘的欢愉交织成一张潮湿的网,将他牢牢缚在原地,而王耀就站在网外,像欣赏一只终于学会撒娇的猫,眼底盛着温温的笑,与一点不动声色的、胜券在握的温柔。“乖乖,真是好听话的小猫咪。”王耀的声音像掺了蜜的温水,从耳廓一路淌进脊背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锋利。他半跪在榻沿,指尖顺着菊尾根那截最敏感的骨节,一下一下地梳,像在确认什么私有印记。“现在自己把尾巴撩起来,让夫君给你检查身体。”那“检查”二字被他咬得极轻,却像一根冰丝,顺着尾椎往里钻,把羞耻钉成某种仪式。菊只能自己分开双腿。榻上铺的是暗绛色锦褥,绣着缠枝莲,花瓣的起伏此刻成了唯一的遮蔽。他把尾巴蜷到腰窝,尾尖的绒毛簌簌发抖,像被风吹乱的芦苇,又不得不自己拨开——那动作笨拙而虔诚,仿佛将最后一寸尊严也折成供品,高高撅起。烛光从侧面切过来,将他的轮廓削得薄而脆,连臀缝投下的阴影都在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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