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熟地称呼起宗门里的人。
不过看在她是自家阿姐带回来的,沈寒舟倒也没有抵触,只是揉了揉太阳穴道:“余毒已清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静养。”
“那我可以……”
“不可以。”沈寒舟戳穿她的小心思,“我阿姐需要休息。”说着从袖中取出个草编的蚱蜢,“喏,玩这个去。”
沈寒舟前脚刚走,桑知就有些按耐不住,溜到回廊上,正当她蹑手蹑脚朝着沈枝清修养的屋子摸去时,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转角传来。
那是剑修特有的步伐,起落间带着锋芒毕露的韵律。
桑知迅速躲在廊柱后,看到一个玄色劲装的少年端着药碗走来。少年身姿挺拔如青松,束发的缎带随动作轻扬,
晨光为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,却柔化不了那眉眼间的锐气。
桑怀枝,她年轻的父亲。
桑知屏住呼吸,静静看着。
桑怀枝在屋子门前停下,突然做了个奇怪的动作——他把药碗换到左手,右手迅速理了理本就一丝不苟动用衣领,又抿了抿鬓角。
这个紧张的小动作让桑知瞪大眼睛。